🍑 拯救oder4（第二章）

听音乐时耳鸣变得更加严重。如果我闭上眼睛，我就能看到一些模糊的幻觉。

　我点击智能手机停止音乐，然后闭上眼睛，集中精力于幻觉。

　和往常一样，我看到一个类似立方体的物体。它缓慢地旋转并分裂。立方体不断翻倍。

　就在数字似乎超过 256 的时候，一种扁平、浓厚的墨水状颜料从我的视野顶部出现，并开始以锯齿形的图案涂抹在立方体上。

　这种现象就是我所说的“强制终止”。感觉就像计算机或游戏的处理速度很慢。当一个人出现幻觉，且其能力超出大脑的处理能力时，就会发生这种情况。

　我想知道大脑是否会自动阻止超出其容量的幻觉。

　整个视野，原本被染成黑色墨水的景象，突然崩塌成平面，如同玻璃碎裂一般。映入我眼帘的是红色——不，甚至不是蓝色——现在是紫色的窗帘和黑白相间的大理石地板。

　—沉默。

　这是什么？我听到了声音，但似乎不是英语。

　一道分辨不出男女的声音，冷冷地响起。

　—沉默。

　噗 ...

　不知不觉间，就看到一个穿着紫色外套的中年矮人，左手贴在一个看上去刚上幼儿园或小学的小男孩耳边，低声说着什么。男孩手里拿着什么东西。

　—沉默。

　我又听到了那个声音。然后——一瞬间，完全变成了蓝色。那是蓝色的天鹅绒、蓝色的沙发、蓝色的灯光，矮人穿着一件蓝色夹克。

　突然，小个子男人打了个响指。灯灭了。

　矮人又打了个响指。折断。灯亮了——这是红房间，一个像新鲜血液一样红的房间。

　虽然让人听不清楚，但低着头的男孩似乎在哭泣。他手里拿着的是毛绒玩具吗？

我尝试接近他们两个。通常，如果我心里想着要前进，我就能前进，但今天不同。身体不动。

那个小个子男人的脸转向了我。它慢慢地眨眼，然后旋转 360 度。

我感觉太阳穴周围抽搐。

　男孩转向我。

　那双眼睛。眼睛

　我的视野中出现了一双睁大的眼睛。几十个，也许几百个。

正当我想开玩笑说他们都是眼科医生时，他们的眼睛一下子全都变了。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我。

　它们就是我的眼睛，它们就是一切。

• 为什么 - 。

　在咆哮声中，它的声音清晰可闻。

　——你为什么不肯给我？

　这是什么？当我发现这件事的时候...

　我的指尖都在抽搐。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。

　那是我的秘密房间。

那是我的秘密房间。

　——你为什么不肯给我？

　别再这样了！ ！

　男孩正在哭。小个子男人继续低声说道。

灯灭了。

　哭了。一个男孩。他看着我哭了。

　矮人消失了，只留下他的衣服。

　“——为什么——为什么你不帮我——”

　尖叫声双重响起，来自我的体内和体外